No, leave me along.
No, I'm not sorry.
No, I regret nothing.

Another Prince, Another King.(阿尔萨斯+安度因)

依然是我一人圈的自娱自乐。


一篇突然的短打,想法很杂。

总之,我还是很喜欢阿尔萨斯,我永远喜欢阿尔萨斯。

以此谢谢和我聊天的某个C巫妖王的朋友。我激情瞎写。

Invincible这首歌好悲伤啊,太悲伤了。


编年史三我打算让它随风而去了,巫妖王永不入党。

为了艾泽拉斯,真香。



阿尔萨斯+安度因 中心

(符号有意义,CP意味不重。)



概要:一场梦,一场谈话。两个王子,两个国王,不一样的命运,上天自有安排,对任何人都不公平。






参考:【魔兽争霸:混乱之治】

网络游戏【魔兽世界】

小说【巫妖王的崛起】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安度因做这个梦了。



好像是在某个意识或者幻觉层面,他睁眼的时候在某个全然陌生的森林。尽管它郁郁葱葱,却总是让安度因下意识感到不寒而栗,好似它不该存在于此。就像那座城市——是的,透过这片繁盛的树林,国王能隐约看到一座雄伟又美丽的城镇,人声鼎沸,热闹得这里也能听得到。但那种凡尘俗世的声音在梦里像是上辈子传来的,某个人遥远的回忆。安度因无法靠近,面前像是有无形的墙挡住了。



是否他误入了某个人的回忆或者梦境呢。年轻的至高王低头思索着。





“一座感染了瘟疫的城市。”突然地,一个年轻又低沉的声音传来,安度因愣住了,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


“瘟疫通过谷物传染,而谷物已经流入城镇。每个人都必定会变成亡灵和僵尸。不杀,他们就会成为军队,肆虐这片大陆;杀,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是洛丹伦的子民。”来者像是没有看见他,直直地从安度因身边走过去。这个高他一头的男人看起来英俊而硬朗,金色温暖的长发散落在过大的肩甲上,蔚蓝的披风像是暴风城天空的颜色,腰间的圣契约和武器清楚地昭示了他的身份。



“...我该怎么做?我一定要这么做。牺牲小部分人,是为了更大的部分人的安全。这不是什么道德困境,这是正确的选择。”


洛丹伦的王子目光似乎穿透了森林一般看着那座从遥远的过去传来欢声笑语的城市,但他的声音并不像他的话语内容那么坚定。




“不,这当然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安度因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后意识到对方肯定是听不到这些,自己似乎是处在一个诡异的层面。




“吉安娜和乌瑟尔,他们说,有更好的办法。”果然,阿尔萨斯确实没听到。安度因悄悄松了口气,对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办法呢?他们只会重复这句话而已。达拉然对此根本束手无策,等父王开完什么会,其他城市和土地早就沦陷,无可挽回了。”


“这太可笑了。因为他们想不出更为有效妥善可以立即执行的解决方案,最后把所有责备都加在我身上,并且离我而去。”




安度因沉默了,如果真正代入此情此景,他确实想不出更为合适的办法。不是没有从书卷里读到过这段历史,他也会反思,如果换成自己,会做得更好吗?如果伟伦老师和父亲也这么满带责备和不信任地背对自己,他也会坚定不移地追随圣光的道路,期待圣光回应和救赎自己吗?


年轻的至高王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是的,安度因不知道。根据史书记载,在斯坦索姆的时候,圣光没有回应阿尔萨斯。后人的说书者在讲起这个时候不屑地讲述成因为洛丹伦的王子早就堕落了,诚心不足,所以圣光才迟迟没有到来。可安度因对此总归不是那么相信的,父亲的至交好友,好歹也是白银之手骑士团承认的圣骑士,是伟大的初代五位圣骑士之一,乌瑟尔的徒弟。


圣光爱着世人,不会因为他一个错误的想法或者决定就放弃他。就像父母不会抛弃迷路的孩子。所以那时候…圣光为什么没有回应阿尔萨斯?


如果圣光也没有回应自己呢?至高王不得不痛苦地回忆起泰达希尔的惨状,有冒险者跟他哭着说那个年轻的夏月队长,最后对于自己一生的信仰——艾露恩的诅咒。她是如此绝望,她不肯安息,她的信仰和奉献没能让她拯救自己的同胞和家园,反而让她眼睁睁看着达纳苏斯的熊熊大火惨烈死去。




“可是这就是…不正确的啊。”安度因有些痛苦地吐出这句话。可是他自己又有什么立场指责阿尔萨斯,好像他也站到了那个道德的制高点上。有那么一瞬间,年轻的国王甚至觉得自己卑鄙。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在斯坦索姆面前,洛丹伦的王子是否也如此绝望。





阴冷的笑声。



场景突然迅速变化,风和日丽的天气像是冻结了,一切的颜色被抹去,在安度因眼前的只有一望无际的死亡冻土。远处是冷冽的山峦,天上是密布的乌云。阿尔萨斯呢?他揉了揉眼睛,周围空无一人。


如果这是个梦,他早就该醒来了。然而这次的梦似乎比之前都要漫长,他有些焦灼。安度因当然知道这里,这是诺森德,天谴之门之外。脚下碎裂的冰块还有血迹,提醒头皮发麻的他这里曾经进行过怎样的恶战。那些他只能从父亲口里和史书的记载了解的东西。



Comilito equinus

orbitas lacuna.

G'odhun al korokh

boda uhm.

Boda uhm ron'kashal

detrmentum a do sola diatas.


An Karanir Thanagor,

Mor Ok Angalor.

Mor Ok Gorum

Pala Ah'm Ravali Ah'm





悠长宁静的歌谣从远方传来,冰冷而甜美。安度因想起父亲说过,阿尔萨斯是带着整个国家的祝福和希望出生的,所有人都爱戴他们的王子。还有,因为父亲不喜欢冬天,所以他也不愿意把阿尔萨斯留在那个永恒的冬天里。寒冷是不会带来好事的。


当那个刻有洛丹伦印记的陵墓刚修好的时候,他少有地没看到瓦里安国王脸上是什么表情。



这个声调…太悲伤了。那首歌谣,像是亡魂的轻唱,哪怕那些人们下了地狱,还在歌颂自己的王。安度因皱起眉头,努力忍耐左胸的疼痛。他快要被这悲伤压得喘不过气。




“一棵树。”那个阴冷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拥有整个城市的平民,从别的国家逃难过来的老幼妇孺,最后通通葬身在火海里。那些英勇无畏的冒险者,连一百个人都救不出来。”


“如果你当初就杀了希尔瓦娜斯,这棵树就会幸免于难,所有人都不必遭受痛苦。只有你大概会被良心谴责一阵。”



“牺牲小部分人,就换来大部分人的幸福。而处在你的位置,你甚至只需要牺牲一个人——如果有后续,那些除掉的都是你的敌人。而你没有。”


“现在换成你的人民死亡了。”


“瓦里安之子,你会做得比我更好吗?”





“我跟你不一样。”至高王渐渐挺直了后背,没有回头。他这下相信了,这是一个梦,对方也不是真的——哪怕这嘲讽又蔑视的目光令自己如芒在背。安度因深刻地怀疑这只是自己一个内心阴影的化身,他总是在每个夜里辗转不安。他当然会后悔,责备自己的愚蠢,面对战争自己还是经验不足,过于天真。


安度因自己就真的没有想过了结希尔瓦娜斯吗?当然想过。可最后他站定在那个坐在幽暗城王座上的大酋长面前,还是问她是要死亡或者投降,没错,安度因还是给出了投降的选项。而年轻的国王真得好好感谢吉安娜,要不是这个强大的法师,所有人都会被女妖之王的陷阱给害死。




那个男人冷淡地嘲笑出声,像鬼魅和阴影一样无声踱步到安度因面前,过于强大而黑暗的力量使得这种压迫感更令人窒息。



“你没有像我一样陷入任何困境,身边总是有人帮助和引导,圣光永远都回应你…而你理所当然地,仁慈,软弱,天真。不仅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更不配当一位合格的国王。”



“告诉我,你真的有你认为的那么正义吗?自我感动地救赎那些所谓你认为值得改变的人,后果是用惨重的代价——无数的平民死亡。你以为这一点都不是你的错吗?”








“不要…再说了。”


不知何时,安度因的脸上布满泪痕。对,这太丢脸了,他无数次在证明这个事。甚至在洛丹伦撤退的时候都在乞求父亲能再次指导自己,就像圣光一样。事实是,他心理的内疚和痛苦在此刻爆发,使得这个国王几乎要瞬间崩溃。



不到二十岁的王子,大概应该好好地在图书馆呆着,或者去森林狩猎,在舞会上邀请一见钟情的姑娘跳上一支舞。青春的一切都才开始。



而不是这样,因为父亲的战死而匆忙继承王位,在万众的质疑和希冀下来承担这他根本无从下手的沉重责任。哪怕别人不说,他也明白自己无时无刻在被人跟瓦里安国王作比较。



有人只看见安度因是至高王,是圣光的宠儿,有无比睿智的德莱尼老师和绝对可靠的狼人领袖在身旁。可他生命里缺席了更多的角色,年轻的国王无人倾诉,他并不觉得当初顽固的父亲或者过于年长的长辈是好的交流对象。也许在潘达利亚安度因有过自以为是的,短暂的友谊,最后都以血淋淋的背叛告终了。




昔日的鬼魂不再开口,似乎放过了这个已经崩溃的后辈。




冰雪消融,大地拂过春风,安度因耳边又响起遥不可及的欢声笑语。这一次,他再次站在了那片最开始的树林里。而洛丹伦的王子站在他旁边,依旧望着城市的方向。





“这是正确的做法吗?”金发的王子开口。

“我不知道。”金发的国王回答。



“如果再来一次,你会杀了希尔瓦娜斯吗?”天灾的国王问道。

“.…..我”暴风城的国王犹豫了。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巫妖王没有等到答案,但是开始疯狂地大笑。那笑声像是从地狱传来,空旷而恐怖,持久地回荡着。





“真是太可惜了,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同。”








安度因猛然睁眼的时候,维纶和法奥都担忧地围在他床边。


“感谢圣光。您终于醒了,陛下。”德莱尼老人眉心看起来并没有舒展“我们都知道这段时间您已经超负荷工作很久…但没想到这一觉居然持续了三天,我不得不和法奥大主教一起守着您。”


“我感受到了暗影的力量。”亡灵牧师有些不安“我希望暗影势力对翡翠梦境没有再进行腐蚀,不然实在是无法解释国王这个情况,他很明显是被噩梦困住了…不是一般的噩梦。”



“玛法里奥还在休养,我们就先不要打扰他了。”安度因疲惫地笑了笑,觉得自己还有心跳真的已经够幸福了。


“我想…我只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会儿。”







在两位老人走出去之后,安度因立即和虚脱一般再次倒进床里。



他真的需要一个好觉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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